第 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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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 章
“……”柳臻一下子覺得上輩子潑她臟水的人是白心怡沒得跑了。
“這樣是不對的，下次不要這樣了，防人之心不可無，可是也不能主動去害人。”柳臻個子比較高挑，已經超過了一米七，她目測此時的白心怡估計不到一米四，低於同齡人的平均身高了。
“可是他罵你。”白心怡的語氣裏有些不服。
“我們避開這種垃圾人就好了。”柳臻決定暫時先把白心怡帶回酒店，消炎藥那些都帶了，明天再去醫院打消炎針就好，並不需要住院了。
“可是如果避不開呢？”
“怎麽……”本想說‘怎麽會避不開’的柳臻突然就頓住了，她不能用自己的經歷去類比白心怡，或許這孩子真的避不開垃圾人，白心怡可能就生活在“垃圾堆”。
“那我帶你避開就行。”柳臻堅定地牽起了女孩的手。
一旦做出了決定，好像一切就沒那麽難了，決定讓蘇女士收養白心怡之後，柳臻不再感覺迷茫。
說實話先前柳臻有點心虛，擔心她這只蝴蝶的介入是不是改變了白心怡的命運，如果本來不是她救了白心怡，那白心怡的命運之門會在十八歲打開，參加選秀爆火成為頂流，可她救了白心怡又將人扔回福利院，白心怡可能只能碌碌一生了。
可現在木已成舟，柳臻父母都不差錢，按再養一個柳臻的規格養白心怡沒有絲毫壓力，未來的道路讓白心怡自己去選擇，那柳臻就不是那只“壞蝴蝶”了。
“你有身份證嗎？”沒有身份證明是無法乘坐動車的，現在這個年代坐大巴倒是可以按照人頭收費來算，不過那味道確實太難受了，搖搖晃晃十幾個小時才能到汀州市。
白心怡搖了搖頭，柳臻手肘撐著桌面咬手指，如果沒有身份證的話應該是有福利院轄區統一辦的戶口頁，按理說身份資料這些應該都已經移交到了李武垚手裏，這次案件發生之後，李武垚手頭的資料應該要回到轄區派出所。
時間尚早，柳臻準備先讓白心怡在酒店洗個澡繼續休息一下，她還得先去一趟雲湖區派出所了解情況，再去一趟椪源市第一福利院，談一下領養的事宜。
但是又需要人帶著白心怡去醫院打針，柳臻正為難的時候電話響起了。
“餵。”
“事情我聽說了，你邢叔現在快到成浚市了，一刻鐘之後下飛機會給你電話。”
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，柳臻很少跟他爸聯系，倒不是說她爸不疼她，只是太忙了經常聯系不上，一來二去有什麽事情柳臻就只跟她媽媽講，等蘇儀芬轉達給柳齊鳴。
邢叔是柳齊鳴的助理之一，一般幫助柳齊鳴處理國內的事物，柳臻上次見到他已經是三年前了。
十五分鐘之後手機鈴聲準時響起。
“大小姐，我已經到達了成浚機場，大概二十分鐘能到達雲湖區派出所，您在哪個位置，我過去接您。”聽筒裏傳來邢放穩重的聲音。
“我在派出所附近的宇陽酒店，邢叔到了給我打電話，我下來。”
柳臻松了一口氣，她突然想起來領養還得看被收養人的意願，暗罵了一句自己想當然的覺得白心怡一定會願意。
“哢嚓”一聲門響了，白心怡洗完澡走了出來，頭發濕漉漉的還滴著水。
“還洗了頭啊，臉上的傷口沒碰到吧？頭發要擦幹一點。”柳臻拿過毛巾給她把發梢的水擦幹，拿起吹風機用手掌試了下溫度才給白心怡吹起了頭發。
“小怡你願意成為我的家人嗎？我的爸媽非常好，他們也很願意成為你的新家人。”
眼前的少女抖了一下，然後迅速回頭看向柳臻，動作快得甚至甩出兩顆水珠落到了柳臻的臉上。
“我願意。”少女的嘴唇微微發抖，“我很願意！”
柳臻楞了一下，用手揉了揉白心怡的頭發笑著說道：“轉過去把左邊的也吹一吹。”
吹好頭發又坐了一會兒，邢放的電話來了。
“邢叔，麻煩您了。”
既然邢放來了，柳臻就完全不用想太多事了，只需要考慮帶白心怡打針和吃飯的事情了。
第二天就拿到了白心怡的戶口頁，剩下的手續都在走流程，現在管控不嚴格，沒走完公示期也沒什麽大事，紙質檔也陸續在補辦，柳臻決定直接帶白心怡回汀州市。
柳齊鳴兩夫婦在汀州市房產也不少，只是在汀州電影學院附近剛好沒有房子，帶上白心怡若是再住單身公寓，就確實有點擁擠了，就選了距離柳臻學校最近的一套房找管家拿了鑰匙。
這是一個小三室一廳，房間裏東西都是新的，在成浚市的時候柳臻就提前打電話讓人換了，只是房間裏面有股新東西的味道聞著不太舒服，這房子沒有新風系統，柳臻將窗戶都開到最大散散味。
見白心怡還站在門口不動，柳臻奇怪的看著她：“怎麽站那裏不進來啊。”
白心怡依舊沒有動，雙手絞著衣服低著頭看向自己的鞋子。
柳臻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，才發現白心怡的鞋子已經臟汙得不成樣子，柳臻只記得給她買了衣物忘買了鞋子，而玄關處鋪了一塊雪白的地墊。
“啊，對不起，你換上這個。”柳臻翻了下鞋櫃，找出拖鞋放到白心怡的腳邊。
白心怡彎下身子乖巧的將鞋襪都脫掉，柳臻也忘記給她買襪子了。
有時候愧疚滋生得那麽奇怪，柳臻捫心自問她做得怎樣？那無疑是很好了，可她此刻看著白心怡的動作卻會懊惱為什麽不做得更好。
“你先休息一下，我給你買新的鞋襪。”柳臻也是閑不下來的人，心裏一有什麽事就要馬上行動。
出門的時候柳臻用手掌比了一下白心怡鞋子的長度，心裏差不多有數了，關門的時候還囑咐道：“你先看看，自己挑一間喜歡的臥室。”
柳臻剛關上門就啐了自己一口真是個勞碌命，上輩子是靠自己在娛樂圈打拼，到死都沒有暴露過她的家世，現在重活一世，碰到白心怡開始就一直在動用“鈔能力”。
“我就是人太好了。”自我吐槽結束還是快速的去商場挑好了鞋襪，順便還買了些日用品。
大包小包的將東西提到家裏，發現白心怡還是保持著雙腳並攏的乖巧姿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，眼睛盯著面前的茶幾不知道在想什麽，只是過半天眨一下眼。
“選好房間了嗎？”聽到柳臻的聲音少女才有反應，臉上的腫消下去了不少，看著沒那麽嚇人了。
柳臻走到她跟前半跪在地攤上和她平視：“怎麽了？是不是餓了，想吃些什麽？”
“我能為你做什麽？”
“啊？”
“你對我很好，我能為你做什麽？沒有回報的付出很快就會消失。”白心怡眼睛很大眼白比較少，被直勾勾的盯著時讓人有點害怕。
這是柳臻見到白心怡之後聽到她說過最長的句子，不過這幾句話連在一起就把柳臻給聽迷糊了。
“誰跟你說的啊？”她揉了揉白心怡的頭發，白心怡的發質算不上好，因為營養不良還有些枯燥。
“一個叔叔說的，他說想吃飯就得聽他的話。”白心怡接下來的話讓柳臻臉上的笑意消失了，“他說我能回報他的只有身體。”
柳臻的手心開始出汗，她擡高身子攀上白心怡的肩膀，聲音略微顫抖的問到：“他……他對你做了什麽？”
白心怡搖了搖頭：“我餓了一整天。”
像是被抽空了力氣，柳臻坐到在地毯上喃喃自語：“還好，還好……”
“可是我覺得他說得對，沒有回報就不會有付出，我能為你做什麽？”白心怡很執著，似乎不相信會有人無條件的幫助她。
少女沒有撒謊，她身邊的垃圾人是躲不過的，不知道她過去經歷了多少，她的三觀肯定跟柳臻的並不一樣，如果一定要她為自己做點什麽。
“那你答應我，永遠不要害我。”這句話說出口之後，柳臻腦子裏過去那個二十二歲的白心怡就像泡沫一樣碎了，只留下眼前這個十四歲的白小怡。
“好，我永遠不會害你。”白心怡的頭低了下來，不整齊的額發擋住了眼睛，嘴角翹起了一個不明顯的幅度。
又陪白心怡到醫院打了兩天消炎針，她臉上基本上都消腫了，只是嘴角還沒完全好，柳臻帶她去剪了個清爽可愛的妹妹頭，配上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很像個娃娃，只是身體太過瘦弱，只能慢慢補。
邢放那邊已經辦好了汀州市一中初中部下學年入學手續，汀州市一中是重點中學，所以白心怡上的班必定只是那種給錢就能上的，並不是重點班。
柳臻沒考慮到的邢放都考慮到了，從下周一開始就會有一對一的各科家教來給白心怡補課，看看她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水平，再調整進度。
雖說發生了很多事，但柳臻並沒有耽擱對周四進組的一些前期準備，她反反覆覆地看劇本背臺詞。
然而周三晚上接到了《清平樂》劇組的電話，說出了點小問題，不確定柳臻能參演原角色。
眉心狠狠一抽，這可是柳臻演藝生涯的起點也是轉折點，這怎麽會有變化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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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柳臻一下子覺得上輩子潑她臟水的人是白心怡沒得跑了。
“這樣是不對的，下次不要這樣了，防人之心不可無，可是也不能主動去害人。”柳臻個子比較高挑，已經超過了一米七，她目測此時的白心怡估計不到一米四，低於同齡人的平均身高了。
“可是他罵你。”白心怡的語氣裏有些不服。
“我們避開這種垃圾人就好了。”柳臻決定暫時先把白心怡帶回酒店，消炎藥那些都帶了，明天再去醫院打消炎針就好，並不需要住院了。
“可是如果避不開呢？”
“怎麽……”本想說‘怎麽會避不開’的柳臻突然就頓住了，她不能用自己的經歷去類比白心怡，或許這孩子真的避不開垃圾人，白心怡可能就生活在“垃圾堆”。
“那我帶你避開就行。”柳臻堅定地牽起了女孩的手。
一旦做出了決定，好像一切就沒那麽難了，決定讓蘇女士收養白心怡之後，柳臻不再感覺迷茫。
說實話先前柳臻有點心虛，擔心她這只蝴蝶的介入是不是改變了白心怡的命運，如果本來不是她救了白心怡，那白心怡的命運之門會在十八歲打開，參加選秀爆火成為頂流，可她救了白心怡又將人扔回福利院，白心怡可能只能碌碌一生了。
可現在木已成舟，柳臻父母都不差錢，按再養一個柳臻的規格養白心怡沒有絲毫壓力，未來的道路讓白心怡自己去選擇，那柳臻就不是那只“壞蝴蝶”了。
“你有身份證嗎？”沒有身份證明是無法乘坐動車的，現在這個年代坐大巴倒是可以按照人頭收費來算，不過那味道確實太難受了，搖搖晃晃十幾個小時才能到汀州市。
白心怡搖了搖頭，柳臻手肘撐著桌面咬手指，如果沒有身份證的話應該是有福利院轄區統一辦的戶口頁，按理說身份資料這些應該都已經移交到了李武垚手裏，這次案件發生之後，李武垚手頭的資料應該要回到轄區派出所。
時間尚早，柳臻準備先讓白心怡在酒店洗個澡繼續休息一下，她還得先去一趟雲湖區派出所了解情況，再去一趟椪源市第一福利院，談一下領養的事宜。
但是又需要人帶著白心怡去醫院打針，柳臻正為難的時候電話響起了。
“餵。”
“事情我聽說了，你邢叔現在快到成浚市了，一刻鐘之後下飛機會給你電話。”
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，柳臻很少跟他爸聯系，倒不是說她爸不疼她，只是太忙了經常聯系不上，一來二去有什麽事情柳臻就只跟她媽媽講，等蘇儀芬轉達給柳齊鳴。
邢叔是柳齊鳴的助理之一，一般幫助柳齊鳴處理國內的事物，柳臻上次見到他已經是三年前了。
十五分鐘之後手機鈴聲準時響起。
“大小姐，我已經到達了成浚機場，大概二十分鐘能到達雲湖區派出所，您在哪個位置，我過去接您。”聽筒裏傳來邢放穩重的聲音。
“我在派出所附近的宇陽酒店，邢叔到了給我打電話，我下來。”
柳臻松了一口氣，她突然想起來領養還得看被收養人的意願，暗罵了一句自己想當然的覺得白心怡一定會願意。
“哢嚓”一聲門響了，白心怡洗完澡走了出來，頭發濕漉漉的還滴著水。
“還洗了頭啊，臉上的傷口沒碰到吧？頭發要擦幹一點。”柳臻拿過毛巾給她把發梢的水擦幹，拿起吹風機用手掌試了下溫度才給白心怡吹起了頭發。
“小怡你願意成為我的家人嗎？我的爸媽非常好，他們也很願意成為你的新家人。”
眼前的少女抖了一下，然後迅速回頭看向柳臻，動作快得甚至甩出兩顆水珠落到了柳臻的臉上。
“我願意。”少女的嘴唇微微發抖，“我很願意！”
柳臻楞了一下，用手揉了揉白心怡的頭發笑著說道：“轉過去把左邊的也吹一吹。”
吹好頭發又坐了一會兒，邢放的電話來了。
“邢叔，麻煩您了。”
既然邢放來了，柳臻就完全不用想太多事了，只需要考慮帶白心怡打針和吃飯的事情了。
第二天就拿到了白心怡的戶口頁，剩下的手續都在走流程，現在管控不嚴格，沒走完公示期也沒什麽大事，紙質檔也陸續在補辦，柳臻決定直接帶白心怡回汀州市。
柳齊鳴兩夫婦在汀州市房產也不少，只是在汀州電影學院附近剛好沒有房子，帶上白心怡若是再住單身公寓，就確實有點擁擠了，就選了距離柳臻學校最近的一套房找管家拿了鑰匙。
這是一個小三室一廳，房間裏東西都是新的，在成浚市的時候柳臻就提前打電話讓人換了，只是房間裏面有股新東西的味道聞著不太舒服，這房子沒有新風系統，柳臻將窗戶都開到最大散散味。
見白心怡還站在門口不動，柳臻奇怪的看著她：“怎麽站那裏不進來啊。”
白心怡依舊沒有動，雙手絞著衣服低著頭看向自己的鞋子。
柳臻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，才發現白心怡的鞋子已經臟汙得不成樣子，柳臻只記得給她買了衣物忘買了鞋子，而玄關處鋪了一塊雪白的地墊。
“啊，對不起，你換上這個。”柳臻翻了下鞋櫃，找出拖鞋放到白心怡的腳邊。
白心怡彎下身子乖巧的將鞋襪都脫掉，柳臻也忘記給她買襪子了。
有時候愧疚滋生得那麽奇怪，柳臻捫心自問她做得怎樣？那無疑是很好了，可她此刻看著白心怡的動作卻會懊惱為什麽不做得更好。
“你先休息一下，我給你買新的鞋襪。”柳臻也是閑不下來的人，心裏一有什麽事就要馬上行動。
出門的時候柳臻用手掌比了一下白心怡鞋子的長度，心裏差不多有數了，關門的時候還囑咐道：“你先看看，自己挑一間喜歡的臥室。”
柳臻剛關上門就啐了自己一口真是個勞碌命，上輩子是靠自己在娛樂圈打拼，到死都沒有暴露過她的家世，現在重活一世，碰到白心怡開始就一直在動用“鈔能力”。
“我就是人太好了。”自我吐槽結束還是快速的去商場挑好了鞋襪，順便還買了些日用品。
大包小包的將東西提到家裏，發現白心怡還是保持著雙腳並攏的乖巧姿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，眼睛盯著面前的茶幾不知道在想什麽，只是過半天眨一下眼。
“選好房間了嗎？”聽到柳臻的聲音少女才有反應，臉上的腫消下去了不少，看著沒那麽嚇人了。
柳臻走到她跟前半跪在地攤上和她平視：“怎麽了？是不是餓了，想吃些什麽？”
“我能為你做什麽？”
“啊？”
“你對我很好，我能為你做什麽？沒有回報的付出很快就會消失。”白心怡眼睛很大眼白比較少，被直勾勾的盯著時讓人有點害怕。
這是柳臻見到白心怡之後聽到她說過最長的句子，不過這幾句話連在一起就把柳臻給聽迷糊了。
“誰跟你說的啊？”她揉了揉白心怡的頭發，白心怡的發質算不上好，因為營養不良還有些枯燥。
“一個叔叔說的，他說想吃飯就得聽他的話。”白心怡接下來的話讓柳臻臉上的笑意消失了，“他說我能回報他的只有身體。”
柳臻的手心開始出汗，她擡高身子攀上白心怡的肩膀，聲音略微顫抖的問到：“他……他對你做了什麽？”
白心怡搖了搖頭：“我餓了一整天。”
像是被抽空了力氣，柳臻坐到在地毯上喃喃自語：“還好，還好……”
“可是我覺得他說得對，沒有回報就不會有付出，我能為你做什麽？”白心怡很執著，似乎不相信會有人無條件的幫助她。
少女沒有撒謊，她身邊的垃圾人是躲不過的，不知道她過去經歷了多少，她的三觀肯定跟柳臻的並不一樣，如果一定要她為自己做點什麽。
“那你答應我，永遠不要害我。”這句話說出口之後，柳臻腦子裏過去那個二十二歲的白心怡就像泡沫一樣碎了，只留下眼前這個十四歲的白小怡。
“好，我永遠不會害你。”白心怡的頭低了下來，不整齊的額發擋住了眼睛，嘴角翹起了一個不明顯的幅度。
又陪白心怡到醫院打了兩天消炎針，她臉上基本上都消腫了，只是嘴角還沒完全好，柳臻帶她去剪了個清爽可愛的妹妹頭，配上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很像個娃娃，只是身體太過瘦弱，只能慢慢補。
邢放那邊已經辦好了汀州市一中初中部下學年入學手續，汀州市一中是重點中學，所以白心怡上的班必定只是那種給錢就能上的，並不是重點班。
柳臻沒考慮到的邢放都考慮到了，從下周一開始就會有一對一的各科家教來給白心怡補課，看看她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水平，再調整進度。
雖說發生了很多事，但柳臻並沒有耽擱對周四進組的一些前期準備，她反反覆覆地看劇本背臺詞。
然而周三晚上接到了《清平樂》劇組的電話，說出了點小問題，不確定柳臻能參演原角色。
眉心狠狠一抽，這可是柳臻演藝生涯的起點也是轉折點，這怎麽會有變化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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